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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讀過一本叫做《浮生六記》的書,作者沈復在書中記述他問妻子:“詩之宗匠必推李杜,卿愛宗何人?”其妻陳蕓回答:“私心宗杜心淺,愛李心深。”我想如果讓我來回答,我肯定更推崇杜甫。
杜詩中我喜歡的句子有“
杜詩中還有“憶年十五心尚孩,一日上樹能千回”這樣的句子,說的是他小時候經常上樹的事情吧。這件事我也經常做——
我外公家有棵桑葚樹,長在塘邊的菜地上,有一年春季的假日,我去外公家玩,對面家有一位比我略大的男孩說帶我去摘桑果子,我們就爬上了這棵樹,他說這是你外公家的。我們坐在那棵樹上,摘著桑果子直接送到嘴里。那些桑果子個個都烏溜溜的,入嘴即化。現在想想,那種味道還記憶猶新。
此外,我家門前從前有一棵黃栗樹,長得很高大,遠遠地就能瞧得見。一到夏天,樹上就有許多黑色的甲蟲,或者飛翔在樹葉當中,或者趴到樹上休息。我們叫它“殼殼蟲”,在它休息的時候,很容易逮到。小孩子們捉到一個殼殼蟲之后,通常用一根小竹簽插在它的背上,讓它飛著玩。玩膩了,就扔掉,再去樹上捉。有時候在樹干的下面就趴著幾只,抬手一按就行。有時候得爬到樹上,才能捉到。那時經過我家門前的孩子,看到樹上歇著幾個殼殼蟲,就會爬上去捉下來。那棵樹的干子高高的,直直的,粗粗的,能爬到分叉長枝丫的地方并不容易。我開始不敢爬樹,只捉停在低處的蟲子,后來也爬過幾次樹。不過別人家的孩子爬得更多。我那時更多的是爬棗樹。我家有幾棵棗子樹,其中一棵長在北邊的墻埂上,樹干被一叢斑茅包圍著。棗子成熟的時候,通常用一根長竹篙去敲打,讓它們落到地上再去揀。只是長在墻埂上的那棵棗樹上的棗子不好敲打,落下來也不好揀,因為有斑茅的妨礙。我在十幾歲的時候,就喜歡爬上棗樹,直接摘棗子。棗樹的樹干比黃栗樹細許多,高度卻差不多,也很結實,爬上去并不費力。但枝條上卻長著一些刺,無可避免地要往身上刺。我從樹上下來時,手上的布袋里裝滿了棗子,身上總被劃破好幾個地方,留下血印子。饒是如此,我還是經常爬,直到棗樹上的棗子摘光了才罷手。
幾年后,我家做新房子,老墻埂挖掉了,棗樹也挖掉了。即使不挖,我也沒有興趣爬樹去摘棗子了,因為我的年齡邁進了二十歲……我曾經得到一本《杜甫詩集》,里面收集整理了杜甫的大部分詩作。有一段時間,我把它放在書桌上,得閑時就看一些。想不到杜甫這位大詩人還寫過這樣的一些詩句!當我讀到它們的時候,一些比較久遠的畫面,又重新出現在我的腦海里。來源:文鄉樅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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