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沒寫刻晴的文了,來試試水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至冬城,某間房屋。
空捧著一條折疊得方方正正的紅色圍脖,圍脖上放著半副帶有些微銹跡的金屬面具。
“這些,我?guī)湍阏一貋砹耍彤斒俏夷転槟阕龅淖詈笠患铝税伞!?/p>
“謝謝,伙伴,這讓我多少能想起那些有爭斗的日子了。”達達利亞一手接過空遞過來的東西,細細撫摸著那些略帶灰塵的舊物。他的另一只衣袖在懸在原處,里面是空的。“話說回來,那里還有沒有她……”
“沒有,什么都沒有,就像她從沒來過這個世界一樣,唯一留下的,就只有最后我擁抱她的那種感覺了。”
空低下頭,做出擁抱的動作,他的眼神深邃無光,像枯井里的最后一點水洼,連月光都無法照到上面。
“節(jié)哀吧伙伴,她也被這個世界記住了不是嗎?而且,你還有我,還有那么多的朋友。”
“謝謝,我都知道。而且還有個女孩一直在等著我,如果她知道的話,一定會為我高興的。”
說出這話時,空平靜的臉上泛起陣陣漣漪,生命的光在瞳孔中重新閃爍。那個女孩,曾讓他為之癡情的對象,如今已經(jīng)是他的摯愛。
幾周后,璃月港北,歸終機舊址。
空呆呆地望著山坡上新建起的那華麗樓閣,是一間開業(yè)在即的旅店,工人的工具都已撤走,只剩下一間空蕩蕩的大房子。這個將在不久后人頭攢動的旅店,現(xiàn)在只是緊閉著大門,將一切可能的來訪者擋下。
“怎么會這樣?”
照著記憶中的地形,空再三比對,確認是這里沒錯,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沒有與回憶對的上的。精巧的機關(guān),古老的石柱,當初的一切,都像記憶中刻晴的背影一樣遠去,不見蹤影。
空帶著目的來到這里,他想先看一眼那臺歸終機,那是他和刻晴第一次見面的地方,那時的他們只是。掠過天空的流星向大地投下不經(jīng)意的一瞥,而這一瞥在他未來的旅途中留下了鮮明的刻印。
“大半夜地帶我來這干什么?又是爬山又是爬柱子,神神秘秘的……”
刻晴被空半拖半拽地拉到郊外,還在他的鼓動下爬到一座陡峭的山坡上。被空帶到這里,她是極不情愿的,于她而言,還留在她手中的時間已經(jīng)少之又少,應(yīng)該更多付諸一些有意義的事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胡鬧。
刻晴累得氣喘吁吁,空卻在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給她加油助威。
“啊……哈哈哈,太好了,都還在這呢……”
到達一處古跡,二人在一塊平臺上休息。與坐在地上喘氣的刻晴不同,空兩眼放光地四處張望,就像第一次進到刻晴的秘密倉庫時,他對著房間里陳列著的帝君大大小小的手辦蠢蠢欲動。
“喂,別無視我啊,你個笨蛋,我都快累的半死了。”
“晴,你還記得這里嗎?(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。那時的我從沒有想過,會和面前的女孩相愛。)”
“沒什么印象,我去過的地方很多。”
“……啊……這樣啊……”
“怎么了?支支吾吾的?”
“沒什么,我只是覺得在這里看星星肯定不錯,所以就想帶你過來一起,只有我們兩個。”
只有我們兩個……
身陷回憶之中,空沒有注意到從背后向自己靠近的腳步聲。驀然回首,那輕佻的身影已在身后不遠處立住,兩道目光緊緊交匯,雖寂靜無聲,卻仿佛有千言萬語在涌動。
“晴……你為什么在這?”
“我還想問你呢,好久不見了,空,為什么你回來了不跟我打聲招呼?”
“我……我看你平時工作忙,不想打擾你。”
刻晴走到和空并排的地方,卻沒有向他再靠近。空也畏畏縮縮地收緊了神經(jīng),好像刻晴是令他害怕的存在。
“話說回來,你為什么會來這?”
“我閑下來的時候經(jīng)常到這附近一代散步,今天剛好碰到你了。”
“你還記得這里?”
一直期待著的人近在眼前,空卻不敢向她表達心中的思緒,只是呆呆地立在原地。是自慚形穢?重大的變故已經(jīng)在空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,他的聲音已經(jīng)和他的臉一樣充滿滄桑,背后那條粗長的辮子,也添加了幾縷銀色。
“當然,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,只可惜,再也不在了。”
空無聲地看著刻晴,看著晚霞的光透過云霧的縫隙,從刻晴背后照過來,縷縷金光讓她的身影顯得有些黯淡。
而在他們上空,漆黑的云卻像一只巨大的手壓下來,仿佛要將目光可及之物都籠罩于黑暗。
“接著吧,今天晚上可能要下雨,我看你好像沒帶傘。”
空看到刻晴向自己舉起一只手,手中握著一把精致的紫色油紙傘。整把傘呈現(xiàn)出夢幻般的紫色,褶皺中綴以深藍色的百合花瓣和白色條狀紋樣,使得它就像從深邃的夢幻中剪出的一幕。傘身被一根同樣為紫色的絲帶捆住,形成纖細的一根,在同著紫衣的刻晴手中顯得非常和諧,就像專人定做的一樣。
不是像,本來就是。
時間倒轉(zhuǎn)回那個午后,秋風溫柔地撫摸著云來海,雨后的璃月港浸泡在云霧的海洋中。兩人一同度過的第一個七夕節(jié),這把傘成為二人情感的信物遞交到刻晴手里。
“晴,這是專門給你定做的,以后我不在的日子里,就讓它替我來保護你吧。”
“你又要走?”
“嗯,抱歉只能陪你過個七夕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的,我會替你好好收著的,等你回來了,我們以后就一直打這一把傘,再也不要分開了。”
蕭瑟的冷風從他們中間穿過,突如其來的冷覺使得身體中央亮起一點點火花,可還不等他們享受這一點溫暖,風已經(jīng)遠去,寒冷也已褪散,一邊的火花隨之熄滅,另一邊仍固執(zhí)地將之捧起。空認出了她手中那把傘,也認出了在她握著傘的右手上,一直閃爍著的微弱光源。空搖搖頭,一時無法接受。
戒指?是誰的?
“不用了,都說過是送給你的,而且你也接受了,哪還有拿回來的道理?”
空做出輕松的表情,心卻已經(jīng)如高懸于崖壁之巔搖搖欲墜。
或許是誤會?還有一點希望?
刻晴聽聞,鼻腔中淌出一陣韻味悠長的笑,把傘舉得更高了些,已經(jīng)和自己的肩膀齊平。剛伸出的右腳又重新收回原處,始終和空保持著從一開始就未曾變化的距離。
“那是你記錯了,我當時并沒有接受,我只是替你保管。老實說,我喜歡這把傘,撐著它就像把星空頂在了頭上,它曾帶給我其他的傘都沒有給過的感受,甚至一度成為我的信念。它陪我度過了很多難忘的日日夜夜,但是現(xiàn)在,我已經(jīng)不需要它了。”
“是因為很久沒有用過嗎?”
空別過臉,聲音像后半夜的蚊蟲一樣微弱。
“不,是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其實它和我并不合適。我是帝君的寵兒,他以契約將最信任的位置交給我,在璃月留守,為它的未來奉獻出我的一切,這就是我的命運。而它——你送我的這個,它是夢幻的剪影,它就這么流動著,沒有終點,連起點也不知在哪,世間的一切都沒法將它阻攔,它能做的只有繼續(xù)流動,這是它的命運。我們看似是天造地設(shè)的一對,其實永遠不可能產(chǎn)生任何共鳴。”
空靜靜聆聽著刻晴的講述,剛剛還懸著的心竟開始一點點地降下。語畢,空長舒一口氣,似乎將靈魂深處的某處污穢也一并吐出。眼中已沒有任何波瀾,只有如秋后溪水般的平靜。
“我真傻不是嗎?只是一把傘而已,我居然對它產(chǎn)生了這么復雜的感情。”
“我也很傻,一直按照自己的喜好,給你準備了這么個不合適的禮物。”
沉默,沉默。
“抱歉讓你失望了,以后我在挑一個新的送給你吧,就當是和過去道個別了。”
“謝謝,不必了。以我們我們兩個的關(guān)系做這些……我的相公可能會……”
相公……簡潔的兩個字像一發(fā)精確的利箭扎進空的胸膛。痛苦?沒有,悲傷?也沒有,唯一有的應(yīng)該是麻木,只覺得有什么東西碰到了自己。
“……你的……相公?”
空低下頭,碰了碰扎在胸口的那根木棍,很疼。
“是的,我們?nèi)ツ陝偝捎H。”
帶有鋒利倒鉤的箭頭從心臟被暴力地拔出,頓時血如泉涌。
“要不要我們再一起吃頓飯,就當是老朋友重聚了,我做你最喜歡的金絲蝦球。”
空的聲音幾乎顫抖,已經(jīng)像是在央求刻晴。
“謝謝,但是我已經(jīng)不吃金絲蝦球了。”
“怎么了嗎?”
“戒了,很早以前就戒了。我的夫君對海鮮過敏。”
刻晴開始躲避空的目光,在空看來,這個觸手可及的女孩,其實已經(jīng)遠在天涯海角。遠處,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向刻晴揮了揮手,不等對方開口,刻晴也做出同樣的動作以示回應(yīng)。
“我相公來了,我……先失陪了……”
刻晴早已遠去,空將頭昂起,頭頂?shù)脑茍F聚集成厚厚的一層,沉重得幾乎令人難以自由呼吸,灰暗的天空像劇院的幕布一樣向著整個世界壓下來。
雨點稀稀拉拉地落下來,不久變成了瓢潑大雨,空從泥濘中拔起腳,仰起頭讓雨水從臉上。漸漸的,流過臉頰的雨水變得溫暖起來,好奇怪,真的好奇怪啊。
下雨了嗎……真好。
空一直仰著頭,閉上雙眼,在這渺茫的世間,灰暗的雨絲就像巨人的縫針穿梭在天地之間,而自己只是這針孔邊上一粒極不起眼的小小灰塵。他開始感到窒息,不知是因為剛才的那些事,還是因為雨水流進了他的鼻腔。
空透過已經(jīng)模糊的視線,看向手中的傘,這本該作為他們感情路上的里程碑,如今卻變成了他們愛情的墓碑。他小心翼翼地解開捆在傘上的絲帶,動作像做手術(shù)一樣輕,好像手上的不是傘,而是一顆還在跳動的心。
空緩緩將傘打開,傘骨張開,撐起一小塊安全的天地,擋住風雨的侵害。
“沒事,至少我還能撐給自己來避雨。”
在空看不見的某個涼亭,刻晴與那男子各坐在相對的位置上,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。刻晴把無名指上的戒指緩緩取下,攥在手心,壓在自己胸口,先是濕了眼眶,慢慢變成了輕輕啜泣,最后身體止不住地顫抖,胸口劇烈起伏著,眼淚終于掙脫束縛,如臺風過境般肆意傾瀉。
“刻晴大人,您這是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……一些……私事而已……別多慮……”
未來的幾天,空依然像往常一樣,接委托,替人跑路。曾經(jīng)的他經(jīng)常以無情的跑腿機器自嘲,現(xiàn)在這個自嘲好像已經(jīng)變成了現(xiàn)實,心靈已經(jīng)沒有了依靠,空依靠無休止的工作讓自己臨近死亡的身體不至于腐化。
“旅行者!”
空回頭,是那個英俊的男子,在此之前他只是遠遠地望見過他一次,現(xiàn)在像這樣面對面,空更清楚地看到他端正的面容,還有言行舉止間透露出的涵養(yǎng),讓空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感到舒適。不愧是能俘獲刻晴芳心的人。
“你好,有什么事嗎?”
“你是刻晴大人的男朋友對吧?”
空著實嚇了一跳,他下意識的看向他的手指,什么也沒有,再想想那天,確實都是刻晴的一面之詞。空的大腦立即飛速運轉(zhuǎn),開始想象一切可能的情況。
“我……應(yīng)該還是吧,怎么了?”
“是這樣,刻晴大人不久前請了病假,但是現(xiàn)在還沒有回來——其實這是我個人的請求,我希望你能去照看她一下。”
“你很關(guān)心她?”
“請不要誤會,她是我最敬仰的前輩,我是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的。”
與對方告別,空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往刻晴的住所。
“刻晴,在騙我?為什么,她為什么要騙我?”
大門緊閉,空用力地敲了幾下,又大聲喚出刻晴的名字,都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。一個恐怖的念頭閃過腦海,對刻晴的關(guān)心超過了理智,空抬腳對著大門就是一蹬,另一邊的門閂立刻被打掉在地上。
臥室里傳來陣陣咳嗽,緊接著便是一聲不明的騷動。緩緩推開房門,空看到了縮在床上的刻晴,她無助地蜷縮成一團,伴隨著陣陣哭聲,讓空忍不住為她心疼。
“刻晴,你怎么了,醒醒,醒醒啊,你怎么了?怎么身上這么熱,還出這么多汗?”
“空……空?……嗚嗚嗚……嗚哇——”
“沒事了……我在,我在……”
刻晴一頭撲進空的胸口,汗水與淚水齊流,哭聲自靈魂深處迸射開來,在狹小的臥室內(nèi)回蕩著,持續(xù)抨擊著空的心靈。
“空,我又做了那個夢,我怕那個夢,我怕,我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“什么夢?”
“刻晴你遲到了。”
在刻晴面前,一個黃發(fā)少女冷冷地說著,她全身穿成白色,臉也被一塊白布擋住一半,看不清長相,但她眼中似乎有一道極寒冷的光,上下掃描著一無所知的刻晴。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穿著怪異的人對自己說著不明不白的話,刻晴腦海中滿是疑問。可不等她開口,對方卻把同樣一身白衣塞到自己手上。
“快穿上吧,現(xiàn)在過去還來得及。到時候別光愣著什么也不干,要哭的話也別哭得太過了。”
哭?為什么要哭?刻晴想繼續(xù)追問,對方卻沒有再做聲,而是很快地將衣服套在她身上,動作嫻熟又果斷,當幾件衣服都穿好時,刻晴甚至都沒有任何感覺。
“這是什么地方?為什么這么多人,而且都還看著我?邊上的這些是好像花圈,那前面那個就是靈堂了?”
金發(fā)少女的步伐輕盈沒有一點聲響,她徑直走入靈堂,卻將刻晴擋在門外。那少女丟下刻晴,對著中間逝者的位置畢恭畢敬鞠了一躬,小聲說了些什么。
“這個人是誰?為什么要把我?guī)硪娝俊?/p>
“你走近點自己看吧。”
那張不高的桌子上擺著一些祭祀的用品,中間是主人的遺像。遺像上的那抹金色,讓刻晴升起一絲不安。
踏進門檻,一點點向前走去,刻晴終于看清,遺像上的人是……空……他還帶著她最熟悉的笑。
怎么會……不對,事情不該是這樣的……他不是凡人,他怎么會……
刻晴頓時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,兩腿發(fā)軟,身體止不住地向后倒下,她卻沒有像預(yù)想中那樣和地板碰撞,而是直直地跌落了下去——腳下不知何時變成了萬丈深淵。
利刃劃破漆黑的夜,留下一道扭曲的白色刀痕,轉(zhuǎn)瞬即逝,片刻后才聽到來自遠方的夜的哀嚎。心臟失控一般劇烈跳動著,刻晴已不可能重新入睡,雷聲仍在響起,像是在提醒刻晴,有什么非常關(guān)鍵的信號。
剛才的夢境細細回想其實匪夷所思,卻讓刻晴想到了另一些事,讓她對自己的整個愛情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
那樣的事一定會發(fā)生的,只是主角不會是自己,而是他。與摯愛訣別的痛苦,只是在夢里都已經(jīng)這樣深刻,如果是在現(xiàn)實中,又會是怎樣的呢?如果是普通人,兩個人即使分別,過不了多久留下的那一方也會過去陪伴,可是對空這樣的長生種呢?他會度過怎樣的人生?看著別人和伴侶一同生老病死,自己卻永遠孤身一人,這種數(shù)倍與常人的痛苦,刻晴不敢再去想。
于是,空回來的第一天,刻晴就對空說了謊,她想在讓剛萌芽的錯誤還沒有生長就將它消滅。而這個謊言不僅像利箭一樣深深傷害了空,也對她自己卻造成了刻骨銘心的痛。
“為什么要騙我?晴,你為什么要騙我?”
“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空,都是我的錯,我不想讓你因為我們的感情受苦。”
“沒事的,晴,沒事的,我都明白了,你沒有錯,你是因為愛我才騙我的。”
“我一直都在期待著你回來,可是我又好怕你回來,我怕我們的結(jié)局,你會帶著那樣的痛苦無休止地活下去。”
“晴,謝謝你,謝謝你這么愛我,現(xiàn)在我們別想那些了,以后也不要再想了,現(xiàn)在,好好養(yǎng)病,別讓我先失去你了。”
空把刻晴抱在胸前,好像稍微一放松就會讓她從面前逃走一樣,直到日薄西山,再到皓月當空。
“晴?你還醒著嗎?”
“嗯……”
“躺下來吧,會好受一些。”
“讓我繼續(xù)這樣吧,就讓我躺在你的懷里,我好想你,好想念你的懷抱。”
“嗯,好,我會一直在這,你想躺多久都可以。”
璃月港北,歸終機舊址
旅店的裝潢已經(jīng)完工,紅色的絲帶和花團掛滿每個角落,紛繁復雜的禮儀流程都已完畢,眾賓客齊聚一堂,等候著新人最后的婚約儀式。
“契約已成——”
“食言者……”
“應(yīng)受食巖之罰。/應(yīng)受食巖之罰。”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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